不过?而已?
岸边不远的地方,一辆普通的马车停靠在路边,
突然,他眼睛越睁越大,“噗”的一声吐掉了草棍,就要大喊出声,
“哈哈,这都多亏了公子您的恩德,咦?公子,您怎么瘸了?”
“......”
马车晃晃悠悠,在黄滨城里七扭八拐的,进了一条胡同,
等到乔烈一瘸一拐的走近,大门刚好打开,
“烈哥儿?”
“马书慧?你怎么在这?”
“大将军,武大叔”马书慧虽然心里激动,可依旧十分有礼数的先给乔天虎和武近臣见了礼,
打了招呼,几个人进了院子,马书慧一直跟在乔烈身后,见他走路好似行动不便,
“烈哥儿,你怎么了?”
“丫头,其他人呢?”
来到了堂屋,马书慧给几人倒了热茶,就乖巧的站到乔烈旁边,
“大哥,来的兄弟这样多,黄滨城恐怕也不能久住,大哥你见识多,可有什么好的地方能供披甲营的两千士兵安顿?”
“其实,我心中有个想法,”
只是,乔烈有些可惜,他这样一个牛x的爹,就这么归隐山林了?
吃过了马书慧做的午饭,下午乔烈被武近臣拉扯的哇哇大叫的时候,
晚上,澡房里又传来了杀猪般的惨叫声,乔烈被按在大木桶里烫的嗷嗷叫,
马书慧帮忙抓的药和烧的水,闻言,她伸手进木桶里试了一下水温,
只是这泡了药的水,摸了一下怎么就感觉皮肤刺刺的痛?
“大黑塔,你....你这是谋杀~”
“俺看了你这身子,前十年不知道你是过的什么日子,底子差的很,若不是之前俺给你留了一张药方,让你泡了几天,”
乔烈一听,赶紧把整个身体都沉到了水里,咬着牙只露出头脸来:“大伯,这药水能改善体质?该不会是能让我练成金刚不坏之体的秘方吧?”
“嗨,那遭这个罪有什么用?”乔烈又开始龇牙咧嘴的瞎哼哼,
武近臣冷冰冰的举起了大手,
“俺来告诉你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