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皇后只得微微服软,然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生硬:“你适才不是说,要见本宫么?现在本宫就在你面前,你到底要如何?”
“我问独孤伽罗,何时轮到你这个奴才插嘴,”陈柔言目光一凛,继而冷言道:“残花败柳么?皇帝可以不要!皇帝都未曾嫌弃什么,却要你这个皇后来多事么?”
“放肆!”独孤皇后被她戳中心事,如何不怒,可却又无从辩驳,只得玉指轻颤,道:“放肆,放肆!”
“我母妃走了,还有我在,”陈柔言柔媚一笑,“独孤皇后,这些日子独守重阳宫的日子,怕是不好受吧?”
“你!…”
陈柔言听得此言,柳眉轻颤,泪水几乎夺眶而出,而眸中的寒意确实愈发浓郁:“想不开?那是生我养我,与我十几年来相依作伴的亲生母亲,你们害死了她,让我如何能够忘怀?而且,你竟然会以为你的夜夜陪伴,会让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