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起身,想给江舒曼打个电话,刚刚那一番纠缠,倒是忘记跟傅宁阎提曼曼请他做律师的事了,不过就如今这般状况,她怕是也没办法跟傅宁阎好好说话,还是让曼曼自己去说吧! 江舒曼见夏诉面色和缓,这才拉着她坐下,道:“你们聊的怎样?”夏诉的肩当即就垮了下来,面露苦色道:“我也不知他发什么疯,请他当律师的事情也没有机会说,真的不能再糟糕了!” 傅宁阎离开了花店,就打电话给江舒墨,“拜托你调查的事情,可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