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羽听他这话,瞬间有些犹豫,自己刚刚和自家爹爹闹翻,如此就用这名号,确实有些为难:“即使如此,为了帮你,我愿意!不过你想让我怎么做?”
走到自家爹爹面前劝说道:“爹虽然说奶奶的病需要治,但是娘说的也没有错,真的如果将这些钱全部都花掉了,那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我们夏家如今已经没落至此,总比不得从前了呀爹!”
“难道就让她这般等死不成,钱我们花了便可以再挣,你娘这般妇人之仁,难道你也要跟着她如此胡闹吗?”
王冬梅看着自家丈夫非去不可的身影,瞬间便弹了起来:“怎么她的人命是命,我们其他的人命就不是命了吗?只说我嫁给你,这些年来家里的每一样东西不都是我在操持吗?”
“如今夏家没落,难道是我一手造成的吗?我嫁于你时便这般清苦,如今我为自家儿子谋个出路,怎么了?难道指望你能够翻案沉血,为我们母子赢得出路吗?”
夏盛听着王冬梅的话,气到手抖,抓着银两的手指不由扬了起来,王冬梅看着他的动作,两步上前瞪着面前这个男人:“怎么还想打我了?我说的没错!魁儿现在早已结婚生子,接下来的人生又该怎么过?”
夏盛见她这个模样,连连后退,指着面前这个女人:“疯子疯子,这么多年来,你做的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不过为了维持家族的荣耀,我们夏家的脸面,我一直忍气吞声,可是如今你竟然为了这点自私自利的东西,不顾夏家荣辱,你让我如何善待于你?”
“呵呵,我做这么多,难道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没说这样的话,你自己办的那些丢人之事,还要我一一说出来吗?你自己此番回来是怎么样的状态,还用我多说什么吗?如若不是赶上母亲生病,我非要休了你这个女人不可!”
王冬梅被他提醒,想起了那日自己回来时的模样,瞬间便受到了刺激,整个像失去理智一般撕扯着面前这个男人:“你竟然赶这般嫌弃与我,你要休了我,我与你在一起二十多年,吃苦受罪,你竟然说要休了我!”
一旁的夏魁听到自家父亲这么说,也赶忙跪到了地上:“父亲,母亲纵有千般不是,你也不能这般休了她,你让她怎么过活,让儿子可怎么办?”
“不是为父要休了她,你看看她都做了些什么,竟然和土匪勾结去勾线你的妹妹,你这两个妹妹,纵然有千般不是万般不是,但她终究是我们夏家的血脉,怎可让土匪诬陷,这下好了诬陷别人不成,自己如今却丢了名声,你让我怎么在百年之后去面见夏家的列祖列宗!”
“哈哈哈!”王冬梅仿佛被他的话给激怒了,突然站起来饭了,疯似的边笑边后退,伸出手指向下夏盛:“你说这话也不嫌臊的慌,你以为你那些勾当,真的就没人知道吗?你以为你对那小贱人的感情我不知道?我这么多年为什么恨她,为什么恨她们姐妹两个孩子们,你会不知道吗?”
“怎么敢做不敢当了?一个堂堂的读书人,就算是罢官免爵了,也懂得知耻之心吧,你当年那些事情难道要我一一告诉你吗?当年如若不是我将那贱人给藏起来,怕是现在被人逐出家门的就是我们母子了!”
夏盛听到她这话,突然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说什么?你把她藏了起来意思是她还活着吗?”
“你好好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都过去了这十多年了还念念不忘呢?你敢当着孩子的面承认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想要休了我,我在你们家呆着早就够了,你以为如若不是因为魁儿我愿意在这呆着吗?”
一旁的夏魁听着自家父母二人这话,瞬间有些慌神了,他们在说什么?谁?他们在说谁,谁还活着,父亲究竟骗了母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