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才有眼尖的发现人群中竟然没有夏纯的身影,惊讶道,“对呀,夏纯怎么不在呀?”
“就是,闹了这么久夏纯怎么没出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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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喊着围观的人一起佐证,“大家可对看着啊,夏宛音这个死丫头,前脚背祖离宗,后脚就挟持我家夏魁说要同归于尽,我们夏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一个孽障呀!”
王冬梅一嗓子嚎完,夏魁也不知死活的跟着嚷嚷起来,“夏宛音,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不赶快把我放了,小心我回头收拾你啊!”
夏宛音冷哼一声,没理会夏魁,只是看着王冬梅,眼神凌冽,“王冬梅,我只问最后一次,我妹妹纯儿在哪里?”
“你还不闭嘴!”夏胜是一个聪明人,看出夏宛音眼里渐起的杀意,心里虽然纳闷儿几日不见夏宛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可丝毫没有犹豫,当即呵责王冬梅闭嘴,冲夏宛音笑了笑,讨好道,“音丫头呀,你看其中是不是有误会呀?”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夏宛音咬牙切齿道,“纯儿本性淳善,最是听话,在这个七下村谁人不知?她会不跟你们这些所谓的长辈打招呼就私自离家出走?”
站在夏魁身旁的夏老太太离得最近,看的也最真切,见夏宛音每说一句话手中力道便加深一份,夏魁脖子上又有鲜血不断流下来,顿时急的都要哭了,“音丫头你手下可得当心点,我瞧着纯丫头今日好像是往村东头的山上走去了,你不妨去东山上去找找?”
“就是呀,村东头都多久没人敢去了,纯丫头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去那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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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去!”张木匠的妻子一听着急了,急忙连滚带爬的来到了张木匠的身边,抱紧了张木匠的大腿,哭着劝道,“你去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呀?”
“好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儿,轮不到你们替我出头!”夏宛音挟持着夏魁,冲夏老太太说道,“既然你说纯儿在东山,那我便去东山寻她只不过你孙子得借我一用,我需要他带路!”
“我,我不知道路!”夏魁一听夏宛音要带他去土匪窝找土匪,瞬间吓得哭爹喊娘,“奶奶,快救我呀,爹,娘,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