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一见这张照片,就觉得有点故事,她上次问错了,不该问你跟死者有无恩怨,而是该问:“你跟龚倩月什么关系?”
“你不用急着撇清……”
唐起疑惑:“你怎么知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唐起猛地愣住:“什么?!”
她的师父怎么会和唐起的父亲出现在照片里?
这得是什么渊源?
唐起掩不住诧异:“他们认识?”
唐起点点头,掏手机出来,边翻之前的文件统计表边问:“你还记得是哪年吗?”
是不是后来改项目名称了?或者录入的时候工作人员马虎,输入错误?
秦禾心道巧了:“就在附近?”
‘贞观舆图’四个字赫然入目,秦禾盯了半响,不说巧合了:“你爸的尸身上有出现过皲裂吗?”
“你确定?”
秦禾不可思议看向他:“你……从哪儿看的?”
这玩意儿只能在公安系统存档吧?
“十多年过去了,还能看见什么?”
“那你费力气找这个地方干什么?”
待秦禾出来,上下瞥他一眼:“脱了吧,衣服都湿了,穿着不难受吗?”
何况衣服裤子都湿了,让他脱哪样?
“我看龚倩月的屋里有条毛巾被……”
秦禾扭头过来,当成回事的问:“梦见贞观舆图了?”
“梦见我?”
秦禾辨不清这个梦境的前后是否有什么关联,遂问:“你还记不记得,梦里那张香案上摆放了什么?”
唐起没注意,但努力回忆道:“好像有两块拼接的木头?”
秦禾内心咯噔一下:“榫卯?”
“对,专业上叫榫卯,你怎么……”
“什么?”
秦禾倒不甚在意,因为学的就是观香断事,香还能不点?
但不知怎的,这香点上就熄了,秦禾反复点了两三次,纳了闷儿:“莫不是受潮了?”
“不……不是……”
秦禾冷不丁说了句:“我看你印堂发黑……”
唐起:“……”
“嗯?难道你经常做噩梦?”
秦禾盯着香火,沉吟道:“会不会,是某种指引?”
说着,到跟前,把雨衣的帽子掀开,是个年近五十的男人,满脸被生活所迫的沧桑,穿过风雨的脸上都是水痕,他进门开了堂屋的灯,把办理好的死亡证明递给秦禾,然后留意了一下唐起,怎么不像下午过来的那位男士呢?临时换人了?
秦禾查验单子,走之前,惯例询问:“家属要跟灵车走一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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