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兀自思量着,下颌却忽然被捏紧,看到沈砚青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眸:“你这样做戏…,累不累?”
他的眼神锐利带笑,好似要把她看穿,只看得鸾枝动作微微一滞,无端生出些许慌乱:“你在说些什么?”
……别是藏在壁角里的玉管几时被他发现了?
见女人慌乱,沈砚青心中更冷,指尖捏着鸾枝的下颌,兀地倾下-身来:“昨日,你出去后……去了哪里?”
鸾枝游走的魂魄一瞬回还,想了想,咬着下唇反问道:“你不是让那条大狼犬随着么,我去了哪里又岂能瞒得住你?”
沈砚青默了默,清隽脸庞贴近鸾枝泛红的双颊:“哼,又是揉肩、又是弄脚,青天白日敞着窗儿,连三弟在外头都看去了春光……那表少爷既是这样合你的意,尽可随他去了就是,又何必跟着魏五回来讨这些不快?”
想不到鸾枝竟然会是这样反应,沈砚青不甚讶然:“哦?莫非你竟还是被他逼的不成……不过,你有甚么资格与我谈论这些?”
是死是活终须一试不是么?
那药里头并不对劲……
沈砚青笑容钝地一沉:“该死,那药剂单子可是老太太亲自核准过的,莫非你认为连爷的亲亲祖母也要加害于我么?……擅自挑拨家宅安宁,你可晓得,就凭你这几句话,此刻便可以将你杖责八十?”
蹙眉思量,又问道:“那么,你又要从我这里得到些甚么?”
沈砚青笑意蓦地一冷,低下头,这才看到女人娇-峦起伏的前胸上一片儿空空,红玉坠子已经消失不见……这是什么意思?是终于屈从了,想要与他圆房、做他的女人了么?
呵,既是连他尚未有形的骨肉都那般嫌恶,又何必委身作态?
这个有毒的女人,明明那般厌恶她,为何只一想到她的身体被别人、哪怕是被她自己弄一下他都难以忍受!
满室的氤氲旖旎,发髻垂散了,墨发交-缠着,男子宽阔的胸膛紧-裹着女人无-骨的娇-嫩,分不清是谁的呼吸交-融着谁、谁的滋-液-浸-润着谁……
“记住你答应我的……唔……”女人却还要继续刺伤,可知道这于男人而言是一种莫大的辱没?
沈砚青忽地掰-开鸾枝的双-腿,大掌褪去那裙下一抹起-伏-碎花亵-裤,轧着鸾枝仰躺在身后的软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