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答应他们低两成?要是只低一成,不就有三十五万两了?”
韩?看向谢夕韵,看样子谢夕韵也不懂,笑着说:
谢夕韵问:“莫非是这些东西的出处?他们还是怕麻烦,才会低二成收?”
两女明白了,赵丹又生出一个问题:
“这两个商人还不错,他们为何要做这笔可能没有赚头的买卖呢?”
“因为你,”两个商人难得被赵丹夸一次,韩?说:
赵丹有点后悔了,叹声说:
一听只有这点,赵丹一脸失望:
“有了公主,我们只查了台州八个官员,另外那些官员一定不干净,何不再将那些官员抓来,查抄他们的家产?”
“不错,其他那些人的官职虽不大,多少应该都贪了,我们这就派人去将他们招来?”
韩?想了一会,还是没有答应:
韩?说完,雍舒一脸肉痛走进大厅:
……
“你怎么不叫醒我?”
“为什么要叫醒你?”谢夕韵将欺负她的手捉住,白了韩?一眼:
说到正事,谢夕韵不让韩?欺负了,韩?只得从对方身上翻起来:
“要是那一百多个全是海商,的确很多,可能其它地方的一些海商也赶到了吧!”
“阿布尔格?”韩?边享受着未婚妻的伺候边说:
“阿布道格是阿布尔格的二子,现在是长子,琼斯是阿布道格的夫人……”
“公主,你们为何要冤枉穆斯先生,说他是海寇之首、在流求残害百姓、私自打造武器盔甲?”
叫拉加尔的老头站起来,又老调重弹:
“你们昨天不是说,今天给我们解决这些事吗?怎么又要我们自己去京城问?这算什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