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嘈杂议论不说,瑛兰说完,彭龟年来劲了,抢在沈继祖前说道:
“瑛兰,污蔑朝廷命官是大罪,你可想清楚了?”
彭龟年看了左右一眼:“两位大人,你们觉得她说的有没有道理?”
陈波一来大堂就朝三人跪下,撕开胸膛,露出一条较长的伤口,一把鼻子一把泪痛述:
“草民遵命,”曹春娘看都没看旁边的几个陈府之人一眼,将韩?教她的话,和她自己想的一些话说出:
“你撒谎,”瑛兰十分激动,指着曹春娘:
“事情不是这样的,那是什么样的?”
“彭大人不可,”同来的一个中年禁卫赶忙将要动手的衙役打住:
彭龟年皱了皱眉头:“他是海寇头目,皇上为何要赦免他?”
都说到这份上了,彭龟年没再质疑:
“谢刚,你有何重要线索?”
谢刚看了堂下众人一眼,说出他来京城应该说的话:
“你胡说,”陈波慌神了,颤抖着手指着谢刚:
“你这贼寇,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诬蔑我?”
“啪”一声惊堂木响,彭龟年瞪着谢刚:
“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