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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可要仔细一些,咱们全家老小的命,可全在您身上呢……”
而6远听到自己大哥的声音之后,皱了皱眉,转头看着6成,语气之中颇有不满:“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总归是来宣读圣旨的大人……”6成的话说到一半就没有再接着向下说了,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6成的意思,殴打宣旨的大臣,往大了说就是抗旨不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今天……”
6言蹊自然是知道6远准备说什么的,上辈子也是同样的话,让6远接下来的为将之路举步维艰,也正是因为那一句“我今天就是要抗旨不尊!”,为天下百姓所诟病了良久!同样也是因为这句“抗旨不尊”,成为了皇上夺取6家兵权的借口!
人们似乎都忘了,在外敌入侵之时,是谁在边疆浴血奋战;人们似乎都忘了,在国家危难之时,是谁挺身而出;人们似乎也忘了,在国家腹背受敌之时,是谁守住了他们一片乐土!
6言蹊这辈子,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再度生!
“言蹊?”没想到6言蹊会接旨,6远的身体直接僵住了,有些动弹不得,望着自己浅笑的小儿子,为什么要接旨?一个男人,怎能嫁与人为妻!
而听到6言蹊重复的话,陶行书连忙将圣旨放到了6言蹊高举的双手之中,放下圣旨之后,陶行书才终于松了口气,虽然他并没有圆满完成圣上的交代,直接这样回去复命,可能会引起皇上的不满,但是也好过直接死在这威远将军府!
即使6远平时对下人说不上和蔼可亲,也能算赏罚分明,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毕竟多了那么一道圣旨,刚刚众目睽睽之下将军都差点儿打陶大人一顿,何况他们这些下人呢?
“回房说!”看着只剩下家里的自己人之后,刚刚还满脸生无可恋的6言蹊转了转眼睛眼睛,灵动的样子哪儿像是刚刚那样对整个世界都绝望的样子?
看着6言蹊已经稍稍恢复了些许灵气的眼睛,6远才稍稍放了心,只要6言蹊不放弃,他就能让皇上收回成命!
6言蹊看着如临大敌的父母和兄长,没忍住笑了笑,心下更多的却是感动,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们总是这样,一心为自己着想,但是自己上辈子却……
想到这里,6言蹊的眼睛有些酸,转念想到了目前的情况,6言蹊立马将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走到了一旁的凳子前坐了下来,顺便挥了挥手让其它几人也坐下:
6言蹊前后巨大的转变,让屋内的其他三人一头雾水,看6言蹊现在这样,是对圣旨并不在意了,那为何刚刚接旨的时候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看着6言蹊不停抖动着的大腿,6远忍了又忍,想着刚刚那道圣旨,才没有一巴掌给6言蹊照腿上拍上去:坐着就好好坐着,腿抖个不停像什么样子?
若是元皇后在世时定下的婚约,而今西元又男风盛行,再加上太.祖皇帝曾经还有过一个宠冠后宫的男后妃……想到这里,6家的其它几个人心下一沉,知道这门亲事,是不应也得应了!
看着脸色各异的三人,6言蹊在心中冷笑一声,上辈子母亲的确请到了外祖出山,但是最后皇帝却紧咬元皇后的遗愿以及男贵妃,拒绝收回成命,甚至以此为由还夺了父亲的军权,说是父亲抗旨不尊,口无遮拦,无德无能,不能率领千军,这辈子,自己又岂会让皇帝如愿?
而这个时候,重新活跃起来的街上隐隐传来了人们的议论声,夹杂在商户的叫卖声中,这些讨论声不甚明显,却也能让人隐隐听清:
“刚刚那方向是去威远大将军府上啊!”
“我看是!”
“别是今上又给将军府什么赏赐了吧?”
“我看悬,别忘了大将军的那个小儿子,可不是个省心的,昨儿个不是说把兵部侍郎家的儿子给打了一顿吗?”
“你是说那个小魔王啊?啧啧,说不得,说不得!”
“别说了,那个小魔王,哪儿是咱们能说的?”
……
而在少年的身后,一个长相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拿着一只鸡毛掸子追着满屋子乱蹿的少年,见追不上,只能大声训斥:“6言蹊,你还不给我停下来!”
6言蹊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眼睛微微一亮,向门口望去,果然看到了自家大哥高大的身影,当即想也没想,就从屋子里的柱子后面蹿了出去,三步并做两步地跑到了6言泽身后,确认自己安全之后,6言蹊再也不上蹿下跳了,从大哥身后微微探了探头,看着自己站在屋子中央的老爹:
6远看着自家大儿子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对小儿子做什么了,当即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丢到一边,转身直接坐在了屋子的主位上,对着自己的大儿子也没了好气:“你问问他昨天做了什么!要不是今天早上我去上朝,我都还不知道他把人兵部侍郎家的儿子给揍了一顿!我问你,人家范阳怎么惹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