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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6言蹊听到大哥的话之后,脸色变了变,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过了一会儿,才面容扭曲地问道:“白老先生,说什么了吗?”
“没说什么,王太医说不是很乐观,但是白老先生却说问题不大,三日之内定能痊愈……”说到这里,6言泽上下看了小弟一眼,“不愧是白老先生,医术就是高明!”
6言蹊怎么会看不出来大哥心里在想什么?连忙无比乖巧地点了点头:“下次一定事无巨细,向上级汇报!”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景行还愿意冒着被皇帝现的危险,让白老先生替自己诊脉,应该是还是对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好感的吧?6言蹊抱着被子蹭了蹭,心里有那么一丢丢高兴,所以一定是大哥误会了什么!对,就是这样!
……
想着想着,6言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进入了梦乡,只不过这一次,梦中的世界,不再痛苦,反而梦到了春风化雨,遍地花开,以至于等到6言蹊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隐隐传来了其它人的声音——
单单看也能看出来,虽然体温依旧时冷时热,可是呼吸已经接近平稳,感觉到这样的变化之后,王良飞暗暗有些心惊,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明明昨日还是凶险万分,今日怎么就峰回路转了?
6远听到王良飞的话,想也没想,摆了摆手,“昨日王大人回去后,只喂了言蹊一碗粥,至于药,王大人没留下药方,我们又怎么会自作主张?”
果然,听到王良飞的话后,6远哈哈一笑,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就连眼中也带上了一丝喜气,和昨日的愁云满面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那本将军就借王大人吉言了!”
听王良飞这样说,6远也就没再坚持,向王良飞抱了抱拳:“本将替言蹊谢过王大人了!”
而在王良飞心中,于自己有益的事,就是能让皇帝高兴的事,给自己补药,王良飞心中怎么想,6言蹊不知道,但是6言蹊知道,皇帝绝不会高兴,那么反过来推论,王良飞就不会是单纯的想要给自己进补……
6言蹊现在的情况好转了许多,6远也松了一口气,亲自起身,送王良飞离开了6言蹊的屋子,“有劳王大人今日亲自跑一趟了……”
6言蹊此时不得不庆幸,幸好王良飞的技术不到家,做出来的药丸不是入口即化,不然今儿个这药他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
而缓过来的6言蹊则转头瞪了观言一眼:“小爷我要教你几次?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种心怀不轨之人给的来历不明的东西你换也不换一下就直接喂给小爷?”
“算了,姓王的倒是会做表面功夫,被他蒙骗了也正常,下次注意就好了!”观言委屈的神情,也让6言蹊有了一丢丢不好意思,的确,观言知道什么?自己上辈子,不也是临了临了,才看清楚王良飞的真面目的吗?
果然,听6言蹊这么一说,观言脸上的委屈立马就跑得一干二净了,他就知道,少爷还是原来那个少爷!此时观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少爷已经活蹦乱跳还能给自己训话了!
“你没给爹娘说吗?”看到观言跑出去的动作,6言蹊给自家大哥递了个眼神,自己昨儿个晚上就醒了,看现在的时辰,应该已经过了晨省的时刻了吧?
6言泽受到小弟的眼神之后,则回复了一个眼神:“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
6言蹊抚了抚额头,得,也就是说,需要自己亲自向父母解释,为什么他会无缘无故病倒了!对此,6言蹊想了想自家父亲的狼牙棒,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现在重新装病还来得及吗?
在另外一边,6言蹊的房中,随着王太医的离开,屋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地诡异:
6家人的态度,安景行是倒不怎么在意,反而冲着云婉仪笑了笑,似是没有听懂云婉仪话中的意思:“云姨这是说的什么话,言蹊是孤的未婚夫,现在病了,孤来看看,哪有什么招待不周的?”
云婉仪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了,但是6远的脸色,依旧很难看:“殿下看也看过了,刚刚王大人的话殿下也听到了,没什么其它的事的话,殿下就请回吧!”
若是其他人,被两个主人接连送客,即使再好的修养,脸上也难免会挂不住,可是安景行的脸上不见丝毫尴尬,反而变得愈地随和:“白老先生今日正在孤府上做客,若是6大人不嫌弃,可否请白老先生入府,为6公子诊脉?”
看着躺在床上的6言蹊,安景行隐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拳头紧了紧,难道他与言蹊的缘分,就只有一纸婚书吗?
而从安景行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一个字的6言泽,也是有苦说不出,他也想开口让安景行帮忙啊!但是只要一看到安景行,6言泽就忍不住想到自己昨儿个套安景行麻袋的“光辉事迹”,他也心虚着呢,这怎么开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