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皮皮手里的菜刀跌落到地上,她终于明白了姚思成的意思,吓得一张脸惨白:“不行!”
“怎么?”姚思成诧异的问:“你不愿意去南天了吗?”
“去南天是去南天,”皮皮绝决的回答道:“丧良心那种事,咱们不能做!”
“那是没有办法!”皮皮把菜刀从地上捡起来,砰的一声剁在菜敦上:“就在这山里,都在一个屋子里,就我这一个女人,你说我不那样做怎么行?
姚思成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诈的阴笑:“要我说你们女人啊,脑子就是不会拐弯,什么叫丧良心?我们要是走了也不是就这么甩手就走,我们会给他留下钱的,我用二十块钱把你换走还不行吗?除了二十块钱,我还会再替他找个女人安排妥当,这怎么叫丧良心?”
皮皮呆了一呆:“可你刚才不是说……”
姚思成立即追问道:“我刚才说什么了?我不就是说带开春带你去南天吗?”
皮皮眨了眨眼睛:“那依你,该怎么办?”
皮皮有些不相信的反问了一句:“你天天在家里呆着,怎么知道的?”
室外寒冷的空气使我呼出的气流迅速的结了冰,我迷迷糊糊的嘟囔着:“干啥呀,这是干啥呀?”姚思成也不吭气,拉着爬犁吃力的在没膝的雪地里向前走着,我一直走出了约模五里地左右,来到了一片稀稀拉拉的小树林里,左右顾盼见四野无人,他停下爬犁,向着我走了过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