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乎乎忽然想起许绛经常起夜去茅房，大约一个时辰一次……

难道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

他在床边坐下来，问：“你看见什么了？”

“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个女人？”

“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多余的东西？”

“多余的人呢？”

韩乎乎心里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

韩乎乎沉不住气了：“她是不是不好对付？”

“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有两个那东西？”

道士想了想，问：“你是不是辜负过她？”

“什么时候死的？”

“你师父是谁？”

“你什么时候回来？”

韩乎乎犹豫了一下，说：“你还会回来吗？”

6、捉鬼记

韩乎乎迎上去，急切地问：“你师父有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为什么？”

那声音越来越大，有男人的低吼声，有女人的尖叫声，有怪异的鬼叫声……

一个邻居听见动静出来了，他朝屋子里看了看，问韩乎乎：“你家里怎么了？”

“真没事？”

“下一步怎么办？”

“你让我去哪儿？”

“我能不能进去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