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这恐惧感,沒有丝毫的遮拦,令在场的人唏嘘一声,忍不住的缩了缩脖议论道:“这人究竟是谁?竟能让栾慕华这样恐惧?”
“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北方区域的人……”
砰…
在场之人皆是瞪大眼,栾慕华却沒有半点愤怒,爬起身后竟是匍匐的跪在地上,颤巍巍道:“甄渊尊者饶命,刚刚……刚刚晚辈爱宗心切,一事做错了事………”
晚辈?
栾慕华在这人面前自称晚辈?
“一时心切?好一句一时心切,你可知道你这一时心切,差点犯了多大的错误吗?吞天是何等存在?是你我能抗衡的吗?”
轰…
栾慕华的心房一惊,爬起身大气都不敢喘的低吟:“甄宓尊者饶命……”
冷斥一声,甄渊倒沒在栾慕华的身上耽搁,反噬转过身颇为好奇的朝秦石望去,有些意外道:“呵呵,真想不到,吞天那狂傲的家伙,竟甘愿为了你这小不点而牺牲灵体?”
“原來,原來都是你们…”
这甄渊身上的血袍图案他是那般的熟悉,不正是当初烙印在沁雪心手臂上的刺目图案吗?
最重要的是,通过刚刚他和栾慕华的交谈中,让秦石了解到当初于琳儿偷取崩玉,甚至有关邪魔的种种往事,竟都是这甄宓一手操办?
一切的一切,竟都是他们……
他感觉心口如刀割般疼痛,突然苦笑的长叹:“呵呵,真是巧了,雪心你看见了吗?我们是多么的相似啊,被摆布的可不光是你,我和你一样………”
想到这,他愤怒的盯着甄渊长袍上的图案,低吼一声:“告诉我,你们究竟是谁?这个图案究竟代表着什么?回答我………”
“少废话,我要替雪心报仇…”
望见这幕,栾慕华和诸人瞪了瞪眼:“这小子……疯了吧?”
嗖…
拳掌穿梭的身躯,不料甄渊却早已化为残影,再次出现时已是在秦石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雪心?沁雪心?真想不到,你竟认识她?呵呵,这是何等的讽刺啊?”
“额啊啊…我杀了你…”
啪嗒…
说完话,甄渊灵力朝上一扬,将秦石的黑袍卷起后,盯着那块黑压压已经覆盖在秦石胸膛的图腾,狠戾道:“呵呵,吞天,真是让人恶心的模样啊……只是可惜,现在还沒到时候,待主人醒來的之时,这片天地将再也沒有你的苟活之处…”
“额啊…”
砰…
“额啊啊………”
怒吼一声,秦石吃力的低下头,盯着笔直矗立的甄渊,发出声带着兽吼的狰狞:“你记住,一切不会就这样结束…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你会后悔今日不杀我…下一次,你不会再有机会…”
轰隆…
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秦石被空间的裂口渐渐吞沒,直指最终的歇斯底里的吼叫:“焚天宗…血袍人…一切不会就这样结束,一定不会就这样结束…”
轰隆…
栾慕华大惊起身:“尊者,不能放他走啊…”
砰…
天空中翻起百丈血手,生生将栾慕华举起上千米高,甄宓呵斥一声:“办事不利的家伙,竟还敢在这里口无遮拦,不放过他难道等着吞天反噬重现吗?”
“现在,管好你的这狗屁宗门,若是再敢一意孤行,坏了主人的大事,别说是你这小小的宗门,就是这赤炎帝国,都等死吧…”
轰…
下一秒,静…
轰…
最重要的是,这并不是结束……
“天要亡我焚天宗啊……”
何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惊悚的撑着朴泉,苦笑一声:“老家伙,看见了吗?这小子又创造了一次奇迹……”
那时,或许才是焚天宗真的要承受前所未有灾难的时候…
“走吧……”
“我们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