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很容易想象：

一直提交一直被屌……

“啧，”沈霖同情地看着小周：“你想我怎么做？”

“那就先谢谢沈哥了，不过，”小周脸色还是很苦，他吞吞吐吐，很有些为难地继续说道：“第一轮，我估计通过的希望不大，很可能得再次返工……呃，到时候，沈哥您能不能继续再帮帮手？……哥，您知道的，越是返工，越是熬夜，上面的大佬就越容易烦躁……”

根据惯例，讨论个新思路估计要花一个小时，那么第一轮应该已经是晚上7点，然后同事们开始写新的稿子，做新的画面，弄完再和甲方继续沟通，然后再定方向，那么第二轮估计应该已经是晚上9点到10点……

9点到10点吖，正是和小伙伴们一起玩游戏最high的时候……

该不该答应呢？

“那，”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沈霖稍微想了想，最终还是准备答应下来，“到时……”

“啊？”沈霖愣了一下，看到对面小周疑问的眼神，沈霖连忙抬起右手撑住脑袋——顺便也遮住了嘴——轻轻开口向姚彬问道：：“什么无用功？”

“呃，”沈霖皱眉，先向小周说道：“晚上我还有点事，我先想办法推一推，你稍等我一会好么？”

看着小周转过身，沈霖继续保持着撑住脑袋，也顺便遮住嘴巴的姿势，轻声向姚彬继续发问：“大佬，您说林哥找不出立美真正的意图，是什么意思？”

“哦？”沈霖不由自主地好奇了：“那立美到底想干嘛？”

“很简单……”

共同利益？

沈霖微微皱眉思索：

二组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和姚彬又有什么关系？和共同利益又有什么关系？

二组……小周……帮忙写稿……可能要写两轮……说不定得写三轮……看姚彬的意思，说不定今晚都完成不了……那得熬到什么时候……熬？

熬？

熬夜？

一分钟左右，沈霖猛然瞪大了眼睛：“您老人家的意思是说……”

也就是说，别的都无所谓，但是不能影响到您老人家睡觉？

沈霖一口气憋在胸口，半天都吐不出来，足足半分钟之后，才能再次开口：“也就是说，早上小周找我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做的是无用功了？”

“您老人家既然早就知道了，”沈霖根本没仔细去听姚彬的后半句话，咬牙切齿地问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要是早点知道的话，上午就不用白白写四篇软文……足足忙了两个小时！”

沈霖咬咬牙：“那为什么现在又能告诉我了？”

我……

草……

尼……

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