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吟道:
“岭南地区传统观念宁平祖坟不拆祠堂,尤其对有几百年传承的世家望族,拆祠堂等于欺师灭祖、锉骨扬灰,那可是要记在家谱里的血海深仇!台面上的话,前任萧市长还在双规之中,组织上结论没出来现在正府就拆他家祠堂,会不会给老百姓落井下石的印象?”
“什么陈年旧案?”
“请白市长听我细细道来,事情比较复杂我可能讲得啰嗦,要是肚子饿的话给您烤只烧饼?”
“关于萧家新祠堂在吾屏城中村那块地……”
他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整个人都懵了:我家的院子,怎么变成人家的祠堂?
柏维加轻蔑地撇撇嘴,说你这房产证有屁用!说罢从包里取出建国后区正府颁发的“土地房产所有证”,拍了拍质问道你们骗我儿子签协议时有没有这个?
“到本世纪初两大世家族长达成口头协议,萧家每年给柏维加两万元生活补贴直到柏侗出现或本人死亡,相当于房租但又不是房租,总之暂时搁置争议又让柏维加得到实惠!”
云歌吟苦恼地摇摇头:“花坛区那个区长……”
“噢,贲健!”
白钰当即道:“绝对不行!我想城中村里藏有宗族祠堂并非个案,可能萧家祠堂影响最大而已……”
“是的白市长,几乎每个城中村都有,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不能允许例外,”云歌吟道,“可贲健在市里出了名的难对付,自恃省里支持,基本上不把副市长们放眼里,常委的话也爱听不听,上次会议被您镇了一下有些畏惧,其他……”
“嗯……”
云歌吟脸上泛起一丝晕色,道,“听说白市长有好茶,能尝尝吗?”
白钰又一呆,暗想上次让晏越泽送了点郑家寄的茶叶给梅芳容,连这都传到云歌吟耳里了?遂笑道:
他自以为回答得大方得体,不料云歌吟幽幽道:
“噢,楚楚……”
还有不便明说的原因,那就是随着白钰、于煜提拔副省级成为省城市长,一个方晟多年前始终忧愁的兄弟阋墙问题终于浮出水面:
最终谁出线?!
不错方晟的儿子只能有一位出线,但他们背后代表不同家族和势力,怎么可能如同外界所说“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