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摇摇头：“两次都错过了，最近又一次……”

范晓灵凝视着这位方晟的长子，这才说出此次见面最重要的一句话：

白钰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只隐约记得这段话出自《战国策》，当下深深点头道：

“我记住了，首长！”

以前听爸爸说过范晓灵工作中擅长一语双关（其实生活当中更擅长但白钰不知道），今天总算领教了：

“你不提我也不提”，两个“提”字意思大相径庭，准确意思是你不主动提及的话，那么在我任期里不会提议提拔！

何超也罢了，象缪文军这等人才倘若弃之不用岂不可惜吗？

那么，范晓灵到底要叮嘱什么呢？

白钰道：“妈妈，难道你看不出吴晓台这次聚会受人之托，主要就想找我个别谈话？”

“嗯……”

“蓝依……”

白钰却没去吴晓台家方向，而在胡同里七拐八绕之后进了一个安静朴素的商业小区——

“什么之战，对我来说压根是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