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首长先一怔，继而大喜，而后疑惑！

咦，当前大首乔赣不就是沿海系吗？可当年朱正阳保得住程庚明么？

——这里面还有个约定俗成但都没挑明的规则，即作为张秋华落马后，沿海系就自动放弃对这个位子的争取，暗含微妙的惩罚性质，不然前赴后继算怎么回事？

但骆老为何特意提宇文砚呢？

岳首长眼睛一眨已猜到些端倪，试探道：“黄鹰的案子与通榆有关？”

再转念想，骆老说给宇文砚就给吗？重要前提是办事，成功地、迅速地把黄鹰捞出来！

当年强势强硬如方晟，以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身份主导固建重工混改时，都没敢触及集团高管层，而今固建重工比那时总规模扩张了数倍之多，经侦局说抓就抓，背后又有什么信号呢？

那是神仙打架的地方，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及？

忐忑宇文砚万一办不成事连累到自己！

回到自家院子，进了书房拨通宇文砚手机，缓缓道：“宇文呐，最近京都这边没开会？”

宇文砚明显愣了愣，道：“向老首长汇报，快过年了都在基层走访慰问，特别贫困地区还有定点扶贫工作，老首长有啥吩咐？”

宇文砚莫名其妙看着手机，当即犯了猜疑：要说年礼，考虑到节前行程紧张十天前就派人送了；要说登门看望，元月上旬开会期间也去过……

什么事呢？

宇文砚骤然紧张起来：会不会冀北省委书记的缺？！

宇文砚惊得险些站起身，失声道：“啊，他……他昨天还在桦南！什么抓的，在哪儿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