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应该知道吧,相信古人不诚欺我!”
柴君问:“哪个朝代的?”
普易皱眉道:“众说纷纭,有人说是春秋战国时期,有人说是汉代,还有人说是宋仿……”
“噢——”
白钰还是笑:“刚说那小子得陇望蜀,这一来不把我放到跟他一个水平线上了?”
赵天戈深沉地说:“一直以来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做官到底为了什么?孜孜不倦向上爬,何时是终点?为民造福,普泽天下,在急功好利唯正绩论的官场能否站得住脚?不要告诉我不矛盾,实质你我心知肚明深层次讲是矛盾的!拿甸西江沿岸拆迁安置为例,你的方案站在房产商和拆迁户立场,直接打通供需关系;他呢通过房票把主动权掌握在手里,通过杠杆撬动房价繁荣市场而财正却不用掏钱,如果我是省·委书记、省·长,我也会赞赏地拍拍他说‘想法不错’,是吧?”
“懂你说的意思,职务高低与公心、良心、初心并无直接关联,关键在于做好自己……”
赵天戈喟叹道,“虽然如此,我还不愿看到……算了,我管不了省领导,但你真想忍一时之气和平共处?”
白钰淡淡道:“他别耍小动作就行,很多夫妻同床异梦还混一辈子呢,有啥不能忍?”
“没事没事,山顶放排!”
赵天戈问:“夜里放不放排?”
白钰眉头舒展开来,将赵天戈拉到一边悄声道:“增派人手在这一带盯着,今晚或明晚应该有动静!”
“什么动静?”
“对啊,所以呢?”
赵天戈摸着后脑勺想了会儿,眼睛一亮道:“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