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立即说:“研究那种药草没,在治疗方面有无特效?”
穆安妮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刚刚洗完头,扑面而来清爽淡雅的香气,见到白钰欢快地说:
“您一向晚上才有时间过来,今天怎么……”
“痒痒虫……”
白钰道:“等不及等不及,你立即回去!”
“滢滢去了城建项目工地,今天轮到我全天陪同审计组,”穆安妮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这么着急?”
“哎,我不幸中招了……”
白钰不得不如实相告,穆安妮听了抿着嘴直乐,半晌吃吃笑道:
“那很好啊,我吃完午饭就过去!”
出发前打电话询问穆安妮到哪儿会合,她停顿会儿,说到我房间吧……
“啊!”
白钰吓了一跳,“莫非要动手术,主刀是安妮?中医不是外敷内服么?”
浦滢滢盈盈一笑,上前反锁好门,两手摊开道:
白钰更奇怪:“什么治疗她做不了你反而能做?安妮可是中医世家出身!”
“您坐下听我解释,”浦滢滢把他拉到床边,“我讲解全过程,如果中间有您惊讶之处请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好不好?”
“什么副作用?”白钰听得又是惊喜又是担心,奇痒无比的感觉是一天都捱不下去,巴不得快点好;可副作用……那玩意儿哪经得起副作用啊!
“左边那盆是专门治疗的,”浦滢滢信手一指,“拿毛巾浸湿后涂遍患处,然后会有非常强烈的灼烧感同时患处会有轻微泛白……”
“啊?!”
“穆爷爷说感觉到强烈的灼烧感并患处泛白才说明药力到了,反之浓度不够就要加量,浓度过量呢要加水稀释,因为每个人那个部位对草药的反应度和敏感度不一样……好理解吧?”
“这么麻烦啊!”
白钰脑中转了一遍,摇头道,“我既要忍着灼烧感,又得目不转睛盯着有没有淡紫色,然后飞快地拿另一条湿毛巾,再稀释药水,我觉得容易出岔子,万一拿错湿毛巾岂不糟了大糕……”
浦滢滢莞尔一笑:“所以需要我为您服务,白市长,这身护士装是不是让您有亲切感?”
“不不不……”
白钰身子直往后缩,“你不可以,你不可以……我到穆爷爷那边治疗,不必麻烦,真的不可以!”
“呃……”
刚刚第一反应是请钟离良,想想也挺别扭,自己那玩意儿在个糙爷们手里盘来盘去……
可怎能让美艳如花的女高管在自己隐私部位涂抹,成何体统?问题是钻心般的瘙痒真是天底下第一大酷刑,白钰没未想过痒也会如此之难熬!
才第一天就难受成这样,可想而知夜里能不能睡着;后面几天都有全市规模工作会议或活动,众目睽睽下、镜头里怎么办?
白钰没想到自己竟会为了痒的问题面临两难选择的一天!
是没想得复杂,然而这事儿本来就很复杂!
白钰想嘴硬,裆部偏偏存心跟他捣乱剧痒无比,还是泄了气,无奈道:
“先……先去洗个澡……”
“不是,”白钰气结道,“我说我先洗个澡……”
心里郁闷无比:明明医患关系,怎么搞得两人要上床似的,这样很不严肃!
她拿棉球蘸酒精给那个区域消毒,不知怎地,在她温软细腻的手指手背触摸下,那活儿也不看场合居然不争气地“腾”地高昂起来!
“嗬!”
浦滢滢笑眯眯道,“老婆好久没来探亲吧?”
她卟哧一笑,信手一弹面目狰狞的活儿戏谑道:“到底嘴硬还是它硬……”
还没来得及抗议,湿毛巾轻柔擦拭一遍后顿时火辣辣的然后迅速燃烧,的确有穆爷爷所说的“灼烧感”!
“咝——”
白钰倒吸口凉气,脑海里闪过误喝凤花花药酒后万蚁噬心的画面,下意识道:
“颜色变了吗?”
“还没,暂时还呈泛白色,大概有个过程吧……”
白钰暗想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遂闷哼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