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迟疑道：“白书计，查问核实通电话顶多一两个小时足矣；即使沈吾成指使杨杭伟也是受郭指示，他无需承担多大责任，这么做是不是太……”

是不是太过分？

白钰盯着他问：“沈吾成原来在哪个地方工作？”

“上次出事的史春来是凤岗镇经发办主任，跟着郭佳凡到正府办秘书科任科长，而沈吾成挂工交科副科长，他俩都从凤岗镇出来想必关系不错吧？”

“兴邦啊，你知道体操里的平衡木什么最难？”

怔忡有顷，常兴邦陡地一拍大腿道：

“都跟郭……”

他旋即压低声音，“都跟郭有关或者说受他指使，但都没法证明！”

常兴邦终于跟上思路：“审讯记录也只有关于铁清桥事故中有无指使杨杭伟藏匿尸体的问话！”

“这桩正治婚姻来得真巧，算得真精！”

龙忠峻不知白钰与齐晓晓的感情纠葛，一掠而过道：“下面再谈成书计……”

听到这里，白钰问了个关键问题：“龙主任，外界一直都传成书计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无恶不作，可他得来的钱物在现行监控网络之下藏在哪里？总不至于跟凤麒麟一样有个藏宝窟吧？”

龙忠峻没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以凤花花的粗俗鄙陋，你猜程庚明为何把她当作宝贝似的？”

“凤花花给他生了个儿子！”

“我的天！”白钰惊道，“他这个岁数应该有孙子了吧，怎么还……而且他本来就有儿子，要生这么多干嘛？”

“有他在香港负责看守，凤麒麟何必把宝贝都藏到芦山生态保护区？”

“香港，凤小诏，藏宝……”

龙忠峻耐心地等他写完，肃容道：

“第一、第三分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