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麻烦的是,明明猜到自由摩落的意思,白钰在腾运迪期望的两个方面寸步不让:继续加强全民禁枪的排查活动;继续严防国境线往关苓方向贩运毒品和军火!
腾运迪反复盘算,遂通过关苓统战部传达自由摩落释放的善意:
李卓如实向白钰汇报,并说腾运迪私下给统战部透露徐主任精神状态很差,他患有两三种慢性病但药必须到省城购买,颂丰那边根本没有,即使有也不可能帮他买,再拖下来恐怕……
白钰哈哈大笑:“你亲口承认不对付了,很好!关于人事调整名单,后来学明与你有过接触?”
“做得太过分!”李卓愤愤道,“在您熟悉了解的单位、部门表现得公平公正,却在乡镇干部提拔与调整,还有正股级重点岗位任用方面大做文章,有路冠佐的人,有欧学明的人,有王树秀的人,说穿了就是权力场的饕餮盛宴!明显利用您为代表的外地领导没法深入群众,对基层情况不了解的软肋!”
“你说到点子上了!”
白钰指着他道,“没有深入群众,切实掌握第一手资料,必然在人事任免问题上陷入被动!顺着这个思路推导下去,书计就开始脱离群众,可想而知、申委乃至京都什么情况?真令人不寒而栗!”
“是的!可问题在于组织部门不尽职,故意屏蔽或选择性遗漏真正的人才,事实上造成‘朝中无人莫做官’的局面!”
“那你说说,碰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李卓深知,自己重归常委会后的第一次真正考验来临了!
艰难地咽了唾沫,李卓声音陡地很低,道:“我……我不知道想的方向对不对,以我的经验来看,一是要充分通过常委会群策群议的平台,本地领导如姚宇、云岫都从基层上来的,对关苓的了解很深情况也很熟;二是掺沙子,组织部常务副、班子成员的配备很关键,如果只有一个声音,那么常委会看到的就是上次那份破绽百出的名单!”
“比如呢?”
“班子里有敢于仗义执言的?”
白钰皱眉沉思良久,问道:“你认为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来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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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毕竟是主子,肯定有过人之处,不然怎会是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