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恰恰相反,”栾教授道,“我已想好了,这个病例就作为博士生研究课题,就目前探索到的阶级已足够支撑起开题报告!”
“啊——我真的没信心,导师!”
“我倒越来越有信心了,”栾教授兴致勃勃道,“你看啊,她承认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学费来源主要靠妈妈;妈妈只是商场营业员,按常理收入水平还不如工人,那么钱从何来?你追问的方向是对的,妈妈有情人,情人实际上资助了她的学费,这一点恐怕她以及她爸爸都心知肚明,然而迫于现实不得不屈辱地接受……”
琴医生道:“仅仅如此的话,她的反应未必太过激烈,应该还有深层次原因,比如那个男人打她的主意……”
“估计都得手了!”
“人穷志短,或许妈妈故意回避呢?她是很漂亮的女孩,少女时代肯定更漂亮更出挑,那个男人资助是有条件的!”
“他是第几任……啊不,我直接问吧,身是不是大学或更早时候就失去了?”
“啊!”
想到傍晚,想到于煜,离开实验楼时夏艳阳已感觉身子湿漉漉的,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苏行长代表信用联社和领导小组汇报了第一阶段核查情况:
也就是说,剔除上述不予追究和免予追究部分,最终涉案信用员23人,涉案金额2300万元!
这当中又分两种情况:
一是已潜逃在外,家里财产习卷一空,完全无法对储户作出赔偿的,涉案金额大约1100万;
听到这里众常委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苏行长神色凝重地说以上只是信用员代办的储蓄存款业务,实际上漏洞更大的是代办贷款业务!
以当下的风气,恐怕绝少有农民高尚到主动捧钱到信用社还贷款的现象!
苏行长瞟了瞟所有常委,道:“18亿!”
阚树紧紧追问:“数据实不实?你可不能趁老郭被停职虚报损失,让财政给你兜底啊!”
俞树沉吟良久,道:“存款加贷款总损失额2个亿,准备怎么办?”
“领导们,正府不能不支持啊,否则信用联社真要垮掉了!”苏行长紧张万分,“我只向领导们汇报三个核心数据,一是信用联社净资产已经是负数;二是会计报表所有者权益也是负数;三是待处理历年亏损已经高达42亿,比目前存贷款总额还高,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扭亏为盈的希望……”
白钰笑笑,道:“事关重大,处理方案必须经常委会集体讨论通过后才能实施,民主集中制嘛,阚树同志认为呢?”
阚树吃准他根本没办法,逼问道:“讨论也得有个草案,请问草案在哪里?”
阚树以前主持过正府工作,经济事务并不陌生,轻蔑地笑道:“我说两个不可能!一是正府不可能以承担债务的形式为信用联社补窟窿;二是商砀正府发行地方债,不可能卖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