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结果来看许岱还是赢了，成功接任引人瞩目的正务院常务职务，这就意味着下次大换界刘首长上位后，许岱会执掌正务系统！

会议结束第二天又有一批十多人的人事微调，徐璃赫然在列！

她父亲到底是谁？

徐璃的秘密暂且不论，就拿当初遴选爱妮娅的钟组部神秘系统来说，她官至省部级干部以后一直致力于查找；后来范晓灵调到钟组部也费尽心机打听，然而很奇怪，得到的回答都是从没听说过！

“荦健没提异议？”

方晟道：“还是市正府的文件？”

这是委婉地批评张荦健能力不行、水平不够，方晟点头同意，道：

“陈大爷之死也没在层面通报？”

“那么……”方晟斟字酌句问道，“整个改制过程中您并没有直接跟固建重工有过接触？”

明峰略加思忖，道：“去过两次，一次听取领导小组以及集团高管的工作汇报，内容不限于改制；还有一次跑了几个生产车间、生产基地、医院学校等等，很常规的行程没什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