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江道，“我……待会儿向世风省长回报一下……”

回到办公室，徐璃反锁好门，拨通方晟的手机，低声问：“说话方便？”

“你二叔跟我谈了人事调整问题，暗示我想办法，”徐璃苦恼地说，“眼下老爷子躺在医院等于死人，而且我跟冯子安已在商量协议离婚，没脸通过冯家的人脉，其它还能咋办？”

“那么……”方晟边走边琢磨，蓦地眼睛一亮，“你是京都大学毕业的，总该能通过校友会什么的找到母校关系吧？”

“何世风的儿子何焱就在京都大学工作！”

燕慎脸色凝重，好一会儿道：“你说的都是对的，我，还有我父亲也知道这些，可他们动辄寻死觅活……”

方晟轻轻道：“人总是要死的……”

“他们很认真的……”

方晟正色道：“燕兄，我不是恫吓你，姜姝近况很糟糕，再这样下去将导致抑郁症，你知道那种病的可怕程度，到时还不知谁死在前面！”

“是的，我明白了，”沉默片刻，燕慎陡地抬头道，“瞧我，张嘴就说自己的事，忽略了方老弟专程从双江跑过来，必定有特别重要的事？”

“不算重要，但把我难住了……”

听到最后，燕慎淡淡一笑，道：“你知道陈皎怎么评价何世风？陈常委又是如何生气他那次临阵退缩？他的结局是可以预见的，何必在他身上浪费精力？”

“倘若何焱的官儿也升了，何世风还无动于衷怎么办？”

燕慎也摸着额头苦笑，自嘲道：“做学问真把脑子做蠢了，是啊，外国语学院院长算什么东西？吓唬学生还管用，在我们这些教授、学者面前……”

“牛博士那边有几成把握？”

八分多钟时，牛博士便推开包厢门，笑道：“时间算得准吧……方部长，好久不见！”

牛博士出门后，方晟低声道：“他好像不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