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阳笑着补充道：“听说方书记在三滩镇被包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可也有干部故地重游被扔臭鸡蛋、石块的，不是吗？”

朱正阳随即吩咐秘书：“赶紧打电话问下菜单，中午上过的海鲜晚上不准出现！”

这顿酒喝得非常尽兴，个个东倒西歪醉态十足，出门时滕主任舌头打滚，搂着方晟说：

樊红雨也回京都樊家过年，但拒绝春节期间带臻臻与他相聚的建议，觉得危险性太大，作为补偿，她答应大年三十上午提前三小时到，在机场附近酒店小聚片刻……

“你是纪委书记，为何掺和经济，那不是你的主业好不好？”

腊月二十八，叶韵打来电话，带着哭腔说：

“几天前省委领导班子聚会，爱妮娅被多劝了几杯，回家时虽然没醉但滔滔不绝，无意中说你身边女人太多，拉一个算一个！”

“你是保镖兼窃听啊，”方晟赶紧转移话题，“其它还偷听到什么？”

提到两年之约，方晟心头很不是滋味，联想到与周小容的约定，停顿会儿道：“什么意思？”

“喔——”

想不到自由散漫惯的叶韵也有受制于人的时候，方晟又好奇又好笑，试探道：“她握有你的把柄？不会吧，当初白翎她们费了多少心思，还把你关了段时间都没得手，她怎么……”

“别问了，反正……算我倒霉！”叶韵悻悻道，“早知道在江业那次就让你欺负了，真是！”

方晟笑道：“怎能说欺负，明明是你……”

“有你这样尽心尽职的老总，我高枕无忧，”说到这里他关切地问，“家里怎么样？”

“不不不，”他赶紧否认，“关于你和爱人之间……”

方晟默然，隔了会儿道：“有三位女同志是我主动拉过来的，其中包括你，工作方面顺风顺水，都取得不同程度的进步，但婚姻都……可能因为我只顾给你们压力，却忘了考虑家庭因素，我很自责，也觉得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