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很纳罕：最近阵子白翎每天跟他在一起，身体受得了吗？大概白翎军人家庭出身，又经过残酷的体能训练，那方面也……

“对了，这段时间还有县领导打电话要人陪舞吗？”

方晟大发雷霆，在常委会上发了一通脾气，发狠今后再有恬不知耻的领导找教育系统老师学生陪舞，被现场抓到按流氓罪处理！

“你也会跳舞？”

“会后陪你跳一曲？”

方晟哑然失笑：“被人看到了，我怎么有脸禁止陪舞？”

范晓灵水灵灵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放心，我会找个安全安静的地方，保管没人打扰……”

教育改革推进会胜利闭幕后，方晟收拾笔记、茶杯准备回家，范晓灵正准备凑上去纠缠会儿，不料坐在第一排的肖翔大步来到主席台，低声道：

“方县长，晚上一起吃个便饭？”

进入包厢，点菜的时候肖翔说：

“还有个人，是否能把他叫来？”

“与你说的事有关？”

点了三瓶冰镇啤酒一人一瓶，四碟菜两荤两素，两杯酒下肚，肖翔终于说：

“附近几个村村民，连同燕腾分厂北侧的液化气厂、纸箱厂工人多次到开发区正府上访，被郑冲控制住事态，私下要求村干部、厂领导个别做工作，对造成实际损失的悄悄赔偿……”

方晟问：“谁出钱？”

“开发区正府，”肖翔说，“为什么说情况相当严重呢？最靠近燕腾分厂的桥头村已有十七人查出癌症……”

“啊！这种事郑冲敢捂住不回报？”

“他向于铁涯回报了，指示就是不准扩散，内部消化！”

“目前多少人知道此事？”

“请坐，”肖翔介绍道，“这位叫俞成芳，师范学校化学系讲师，坚定的环保主义者……”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