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嘴里还有一小口茶差点喷出来，脸憋得通红，半晌恼怒地说：

“爱总，爱小姐，你是未婚女孩好不好？不可以问少儿不宜的问题！”

爱妮娅不以为意，或许只有在他面前才能完全放下伪装，悠悠道：“我有性经验，不过被迫而已，所以更不明白使不上劲是怎么回事，要换冰清玉洁的处女根本听不出这句话内涵，是不是？”

“不行，”她又祭出惯用法宝，“我连自己……”

“说就说，”方晟无奈，“当时我是纯情小男生，对于性一无所知，因此和周小容第一次时折腾半天不知道从哪儿进……”

没等他说完，向来沉稳内敛的爱妮娅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后仰，丰满高耸的胸部一晃一晃，然后指着他笑道：“真有意思……难怪她记得如此清楚……有句成语‘三过家门而不入’大概影射你吧？”

“是的……”

爱妮娅轻叩桌沿打断他的思绪，又微笑着道：“还有个问题我很好奇……”

“不行，难得有时间坐下来密谈，”她执著道，“你经历了三个女孩，老实回答我哪个最好？”

“……白翎……”

“为什么？”

“这样好不好，”方晟道，“等我们都做好彻底交心的准备，然后彼此做一回心理医生，行不？”

“好吧，”爱妮娅看出他真不想说，也不勉强，转移话题道，“通过电话周小容会安稳一段时间，不过嫉妒的种子总会在心底生根发芽，以后……唉，以后再说吧，过于决断的手段估计你也不肯接受……”

方晟一怔：“你的意思是……”

中途休会时方晟悄悄把情况告诉爱妮娅，如他所料，爱妮娅面露难色，沉思后说：

“人走茶凉，眼下市场监督局对怡冠没有所求，我说话未必管用，等等，我需要核实一个消息……”

爱妮娅揶喻道：“也算是丈母娘啊，有什么不便说话的？”

“你……”

不过为了方华，还是硬着头皮拨通容上校的手机，等他斟字酌句说完，容上校静静考虑片刻，道：

“曹局与我的一个战友是老乡，好像同年参军，我请战友出面试试，”然后补充道，“你能直接打电话给我很不错，是小翎教的吧？”

过了三四天，市场监督局召开党组会议，决定方华任信息统计科科长，正科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