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蒿看着前面目不暇接,景致各异的场景,又听老哥这样说,不禁抬头:“最令人景仰?为什么呀?” “你们来的时候,应该也听说过秋帷绘宴里伫立的千石龙钟匾吧?”白亦考慢慢说,“那可是连郑先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 他不由得大吃一惊:“你……您是,谈大宗师么?”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