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大太太愤愤回头:“谁爱管家谁管去!像是我千盼万讨来一样,辛辛苦苦,劳心劳力,没一句好话也就罢了,还落下满身的不是!”
说着,炳二太太还拿帕子揉眼睛,一副祥林嫂的嘴脸,抽着鼻子哭诉起老一套:“唉哟,反正如今我们是遭人嫌了,你兄弟在外头生死不知,我们孤儿寡母的还不由着人揉搓!……只盼着大嫂子可怜可怜你那几个侄子侄女,好歹留几口汤水下来!我们……”
炳二太太愣了下,随即又哭道:“我这不是……”
炳二太太被说的张口结舌,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四老太太见这情形,心里尤其适意,一旁的五老太太不悦的看着明兰,道:“侄媳妇这话虽没错,可你堂嫂到底比你年长,你怎么好这般严词训斥,没大没小,未免有些不尊重……”
有从闽南来的大南珠,白净滚圆的珍珠装了整匣子;半尺高的翡翠滴水观音,触手生温;以玛瑙玉石和金银枝条打造的蟠桃盆景,几可乱真;北边来的黑狐紫羔猞猁,还有那整张整张的貂皮,摸上去柔软丰厚的不可思议,还有珍贵的熊胆虎骨雪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