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国犬上三田耜代我国舒明天皇见过诸位公子!”
“怎么,苏我虾夷进了宫,把田村立为新皇就以为可以来我华夏放肆了吗?”白棋冷哼一声,一脚把犬上三田耜踢下台阶,冷冷地说道:“信不信,本侯偷偷派人去新罗和百济,帮助新罗人和百济人先去你们那个本洲岛上走一趟?”
白棋弯下腰,在犬上三田耜的耳边轻轻地说着:“三田耜,你要是有什么小心思,我就把长安城内的所有遣唐使,包括前朝留下来的倭国人,全杀了,我看你怎么回去给田村交代!”
犬上三田耜浑身抖,他抬起头,看着白棋满脸笑容,嘴唇颤抖着说:“你这魔鬼!”
三田耜转过身来,深深地看了一眼白棋,然后躬身重重地说道:“多谢侯爷的提醒,三田耜会记住的!”
“三田耜君不必谢我,记住就好!要不然,以后出了什么事情,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白棋眼睛闪过一丝寒芒,然后对着在一旁看热闹的纨绔大手一挥:“弟兄们,喝酒去!”
秦怀道怀里抱着一个美艳女子,手不知放到哪里去,惹得怀中人的小蛮腰扭得像水蛇一样地往他身上缠,举起酒杯对着白棋说:“对,哥也是看不惯那个什么狗屁三田耜,兄弟踢得好,下回见着了,在座的各位兄弟也要踢一下!”
“三田耜君,一切都准备妥当,绝对不会露出丝毫的差错!”
“老牛,看到什么了?”
“奶奶的,刚才好像还看到有人在里坊的墙上走过,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铛!”黑夜中,一把剑诡异地从黑暗中刺出,却没料到被老牛的刀拦下,然后握剑的人尚未来得及出声,便被大刀从中间砍成两段,鲜血溅满一地!
“老三,老四,捉住他们,留活的!”
“我有位弟兄就在这附近住着,我一收到消息马上过来了!”庸羽松解释道,他看着眼前这个脸上被划得面目全非的黑衣人,低声说道:“我刚才看了一下,这个人连舌头都没有的!”
“猴子、笨熊,随我进宫,其余人等,守在这里,没我命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准他们动这里的一根草!”
“是,将军!”